接连两天在这佛寺里遇见那登徒子,云乔虽不知道那男人姓甚名谁是何身份,却也猜了个大概。

只觉得他不是带发修行却妄自破戒的淫僧,就是长居此地的哪家公子。

无论哪个身份,都定然和这落霞寺脱不了关系。

云乔如此想着,半晌后咬牙道:“这落霞寺,我是决计不会再来了!”

丫鬟吃了一惊,正要追问,那气喘吁吁跟下来的嬷嬷听得云乔这话,当即怒骂出声。

“好啊!夫人可是交代了,必定盯着少奶奶您一连跪上半月敬香,才算是诚心求子,如今这才第二日,您就叫嚷着说不出了,难不成是要老奴再请出夫人赐的戒尺?”

老嬷嬷话音跋扈嚣张,云乔听得戒尺二字,身子不自觉的颤了下。

云乔嫁进沈家五年,明面上是沈家少奶奶,实则却过得无半分体面,婆母对她动辄打骂,那戒尺,更是时常抽在她身上。

若是寻常时,云乔忍忍也就过了,再委屈总也会依着婆母吩咐办事。

可今日之事,非同以往……

这落霞寺,她是万万不肯再来了。

想到这两日遭受的欺辱,云乔红着眼抹泪。

难得硬气了次,回击道:“我说了不会再来这落霞寺,便绝不肯来,嬷嬷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来!”

嬷嬷闻言拿着那戒尺动手拽着她头发,就要把云乔扯下马车去打,

小丫鬟忙去挡,却被推在一旁。

云乔人被扯拽下去,匆匆将孩子送到丫鬟手上。

孩子被丫鬟抱在马车上,云乔却被嬷嬷扯着头发拽了下来,摔在山寺门前的雨后淤泥里。

暴雨后泥泞的路上,脏污不堪。

一身白净衣裳,生得姿容绝艳的小妇人,被人拉扯的掼在地上。

淤泥染污她衣裙,像是洁白神女像,被人硬生生砸烂。

嬷嬷满脸蛮狠,拿着戒尺使了十成的力道。

云乔背脊上挨了一道又一道戒尺抽打,疼得她噙泪颤抖。

那嬷嬷边打边要她乖乖去寺里上香拜佛,好好的给沈家求个嫡孙。

云乔咬牙忍痛,就是不吭声。

嬷嬷打得手都发麻,云乔疼得煞白了脸,也不应声。

好在,那正要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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